“官差總是遭人罵,無論心好還是糟。奈何人間滿宵小,夜里休憩都打擾。”
隨著聲音一個官差打扮的半老男人破門而入,瞬息之間就和黑衣人交上了手。一時間小屋之內(nèi)氣勁奔涌縱橫,將屋里不多的擺設弄得七零八落。
官差出手十分克制,動手時都是些擒拿的手段,兩條手臂舒展開來將黑衣人壓在下風。黑衣人驟然遭受突襲,落入下風之中,既然不愿意束手就擒,只能奮起反擊。四處縱橫的氣勁也大多是來自于他。
兩者交手還算是激烈的,郝蛋兒被真氣壓得往后直退。沒幾步就退到了瘸腿椅子的跟前,椅子上的牌位此時又多了一個,前面還有個小瓦片里盛放著些香火灰燼。
“哈!”黑衣人終于突破了官差的壓制,直取郝蛋兒的腦袋,明顯是要抓個人質(zhì)在手,好施壓于那個官差。
“呼蘭魚!住手吧!”官差叫破了黑衣人的名字,讓這位手底下停了一瞬。就這一瞬官差就趕了過來,將這位呼蘭魚擋在了郝蛋兒的面前。
“你是誰?”
這個時候郝蛋兒才看清了官差的面貌,正是之前給他留下木炭熱粥的那位。
“我叫李樂意,本身不是你的錯誤,可此時的你絕對算不上替天行道了?!?br>
李樂意的話信息不少,郝蛋兒一時之間沒有聽明白了,只好什么也不說。好在呼蘭魚會說清楚的。
“你知道什么!當今的這位城守當年可是將我一家殺的干干凈凈,我尋仇怎么就算不上替天行道?”呼蘭魚已經(jīng)陷入癲狂了,說話宛如咆哮一般,好在這間屋子實在是偏遠,也不擔心有人被驚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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