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夫殿下說了,三十耳光,陛下得跪在殿下宮門前自己扇。若十個(gè)數(shù)內(nèi)陛下不跪下接旨,就先由我賞您十個(gè),再請(qǐng)您爬過去扇到殿下滿意為止。”侍衛(wèi)冷冷扔下這話,連眼皮都沒抬一下。
明雪臉上掛不住,羞得脖頸都泛起紅潮,半晌才從牙縫里擠出個(gè)“是”。她不敢耽擱,膝蓋一軟就跪了下去,轉(zhuǎn)而手腳并用,頂著夕陽(yáng)的余暉一路爬到皇夫?qū)m門前。掌心的石板滾燙,她爬得滿頭是汗,耳邊卻隱約傳來宮人們竊竊私語(yǔ)。
宮門大開,亞爾曼坐在重重帷幕后的里屋,壓根看不見她這副狼狽模樣。路過的宮人腳步匆匆,見她跪在這兒倒不稀奇,只是沒人敢多瞧一眼——鳳君們沒發(fā)話,他們哪敢停下來看熱鬧。
明雪咬緊牙關(guān),抬起手“啪啪”扇自己耳光,聲音脆得回蕩在空蕩蕩的宮道上。沒扇幾下,就有個(gè)身影在她面前停住了腳步。
“聽說昨夜陛下挺威風(fēng),怎么今兒在這兒自己扇自己?”來人嗓音清冽,帶著點(diǎn)揶揄的笑意。
明雪手上不敢停,嘴里含糊地嘟囔:“我錯(cuò)了,在這兒受夫主的罰……”她偷瞄一眼,來人是亞爾林,亞爾曼的弟弟,模樣俊俏得像畫里走出來的美人,偏偏眉眼間總帶幾分戲謔。
亞爾林低頭打量她片刻,像是瞧夠了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明雪急了,撲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腿——這可是她今兒頭一個(gè)碰上的鳳君,下次還不知啥時(shí)候能求到人呢!
“殿下……求殿下,母畜一天沒排泄了,實(shí)在憋不住了,求您恩準(zhǔn)母畜排泄吧……”她聲音都帶了哭腔,仰著臉,眼淚汪汪地巴巴望著他。
換成亞爾曼,怕是早一腳踹開她,再罰她個(gè)沒完,可亞爾林性子軟些,聞言只是輕哼一聲,抬起腳踩在她肩上,鞋底緩緩碾過她汗?jié)竦牟鳖i,最后停在那張紅撲撲的臉上,慢條斯理地蹭了蹭。
“真可憐,陛下總仗著我心軟來欺負(fù)我?!彼栈啬_,笑得溫溫柔柔,眼底卻閃過一絲惡劣的光,“那我檢查檢查,陛下是不是真憋不住了。要是敢騙我,可饒不了你。”
明雪昨夜的酒勁兒還沒散盡,淚眼朦朧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活像只被逼到墻角的小獸。
亞爾林也不含糊,抬腳踩上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——今兒她吃得太多,小腹鼓鼓囊囊,軟得像團(tuán)棉花,踩上去手感好得讓人想多揉幾下。明雪被這一腳踩得悶哼一聲,疼得眼角抽搐,卻死死咬著唇不敢泄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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