亞爾曼輕嗤一聲,起身拽住她的頭發(fā)把她扯到榻上,手指在她腿間摸了一把,摸到那兩個塞子,冷笑:“倒也有趣?!?br>
他一把拔掉前頭的塞子,憋了一天的液體混著酒水噴涌而出,濺得滿地都是,她羞得想鉆進地縫里,卻被他死死按住。接著他又拔掉后頭的塞子,手指在她后庭里攪了幾下,逼得她尖叫出聲,才慢悠悠道:“這才釋放了一半,剩下的留著,省得你忘了教訓(xùn)?!?br>
明雪抖著身子,連聲求饒:“夫主……母畜不敢了……”
“不敢?”亞爾曼挑起她的下巴,眼底笑意漸深,“是因為昨日與將軍對飲?”
“不是……”她忙搖頭。
“那是喝多了撒酒瘋?”
“也不是……”她嗓子都啞了。
他手上加了點力,指尖掐進她下巴的軟肉:“陛下做的事不算錯,可我不痛快,想罰就罰了,如何?”
明雪哪敢說半個不字,連忙點頭:“是!讓夫主不痛快就是母畜的錯!夫主怎么罰都應(yīng)當!”
亞爾曼見她服軟,松開手,語氣輕飄飄的:“阿雪好久沒受訓(xùn)誡了,皮癢得緊。接下來一周,好好長長記性吧?!?br>
這話砸下來,明雪如墜冰窟,渾身發(fā)冷。訓(xùn)誡期一開,她這女帝的身份就成了擺設(shè),全宮上下都能踩她一腳,只能靠那苦得要命的藥丸子吊著命,還要端著架子批奏折。她咬著牙,心想:這日子,真是苦得沒法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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