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,它想像貓玩老鼠般看我掙扎,無論我是否選擇服藥,時間到了,它一定會唱歌,無論我去不去,無論我對它說什么,都會被……殺Si。
忽然,伊芙意識到什么。
她服下安眠藥,等待歌聲的響起。
甲板上,少年深邃的眸子盯著伊芙的雙手不放——白皙修長的手上是被火焰灼燒過的丑陋瘢痕。
疤痕很大,幾乎占據(jù)雙手的四分之三。手指上也有,伊芙的指節(jié)在彎曲時仍會感到明顯的不適。
“嚇到你了嗎?”伊芙依然掛著笑,眉眼如往常般溫和。
“……沒有?!鄙倌耆栽诳茨莻獭?br>
“你在不開心,為什么?”
“……我應(yīng)該生氣的,”少年認(rèn)真地思考,“你已經(jīng)不完美了?!?br>
“或許我該離開了,我們還會再見嗎?”
“……”少年沉默不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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