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圭抬起秦韶的一條腿,方便他用手指玩弄腿間那處脆弱嬌小的竅穴,些許是雙性人的緣故,雖然秦韶的臉十分有男子氣概,但那處的毛發(fā)很稀疏,只有寥寥幾根細軟的汗毛。那處的顏色嫩得要命,連后方的那口穴都是嫩粉色的。
“咕啾咕啾!”
秦韶的身體實在太敏感了,兩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了一陣,左圭的掌心兜了一汪騷水,還有些從秦韶的大腿根流下。
“少主...求您饒了卑職吧!”秦韶害怕地看著左圭怒挺的塵根。左圭身軀纖弱,孽根卻極粗,他的身體有兩幅器官,花道本就比女子窄上許多,承歡之時吃足了苦頭。
“父王已經(jīng)將你賜予我,你應(yīng)當叫我主人!”左圭說。一想到男人心里還裝著一個人,他感覺渾身都不舒爽。
“主人,饒了奴才吧!”秦韶站立的那條腿承受不住的發(fā)軟,龜頭頂在花穴入口,壓得兩片沾滿蜜露的花唇偏到兩側(cè),花穴被蠻橫地撐開,撐薄的肉膜在發(fā)出細小的悲鳴。
左圭索性將他兩條腿都抬在自己臂彎里,后背靠著樹干,前面承受著巨根的操弄。
“你的穴兒太緊了,不操開來,以后有了孩子恐是會難產(chǎn)?!?br>
左圭的話把秦韶嚇得縮緊了花道,生孩子……他這丑陋怪異的身體,會懷孕嗎?這種事情他想都不敢想。
“你能泌乳,那么生孩子又有何不可呢?”左圭握住秦韶的腰窩狠狠地操入,又幾乎連根拔出,秦韶的穴兒緊,每一次操弄都要很大力氣才能操到底,偏生又水汪汪的,像泉眼兒一樣一邊操,騷水一邊淌。
或許是雙性人的緣故,秦韶的花道很短,左圭插到底了也還有一截露在體外,但是秦韶已經(jīng)受不了了,他覆蓋在肚皮上的手隱約能摸到那塵根的形狀,頂?shù)降椎臅r候龜頭把他的宮頸撞得生疼。偏生秦韶又是個敏感體質(zhì),痛楚和快感交織在一起,饒是他心智堅定也忍不住呻吟啜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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