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韶畢竟是敏感,略微粗糙的藥棒再次將穴腔磨出了汁水,他眼角滲出了淚,捉住左圭的手腕哀求道:“主人操我吧,求求您不要在弄了,奴才受不了了!”
只聽“?!钡囊宦?,藥棒離開了花穴,穴口被撐得久了還合不攏,茫然地微微張開,露出里面鮮紅色層層疊疊的嫩肉,透著晶瑩的水光。
“主人...”男人皸裂的唇瓣也似他下面的花穴一般張著,吐出的沙啞話語也似蜜糖一般甜進少年的心里。
左圭扶著秦韶的后腦勺將唇印了上去,用舌頭將男人干裂的嘴唇舔的柔軟。秦韶是孤兒,自幼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,長大后懂得了自己身體特殊,更是對女色敬而遠之,這一吻是他的初吻,生澀得連舌頭都不知道轉(zhuǎn)動。
男人的反應越是青澀,左圭越是歡喜?;钤诤诎道锏纳飪?nèi)心深處都渴望著光明,而騎著高頭大馬渾身浴血的男人就是他的看到的那一束光。
那時候,男人朝左圭伸出手說:“卑職來接少主回家?!?br>
其實左圭知道父親并不希望他回國,所以左圭原打算詐死拋卻原來的身份,以新的身份重新開始生活。其實左圭這些年暗里發(fā)展了自己的勢力,離開王宮是輕而易舉的事情,可是秦韶拼了命地殺進來救他,于是左圭中止了原先的計劃,陪著秦韶去逃亡。
左圭收緊了手臂,霸道地捉住男人的軟舌嬉戲,身下的男人可知,他誓死效忠的父王原本是想讓他去送死的?
不過也無妨,以后這人便是自己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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