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這樣做的意義到底是什麼？」我問，語氣不穩(wěn)，「那個惡魔……他這樣C作整個族群，是為了什麼？毀滅？娛樂？還是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我說不下去。太龐大，太殘酷。

        麟看著我，像看一塊剛被鑿開的石頭，語氣低穩(wěn)：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沒有見過他，但我觀察過許多族人，靈魂的變化與時間點的重合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依我推測——他不是在屠殺，也不是在取樂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他是在設(shè)計，一種能長期運作的靈魂供應(yīng)鏈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我愣?。骸腹?yīng)……給誰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麟沉默了幾秒，然後說：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也不知道。但可以肯定的是：他對靈魂這種東西，有極高的興趣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不是一次X的使用。是循環(huán)X的收集。像是農(nóng)業(yè)，像是畜牧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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